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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界岛中国篇(29)轮盘赌


发布日期:2022-04-02 17:37    点击次数:193

新世界岛中国篇(29)轮盘赌

本文为架空历史,切勿对号入座
原文摘自《钢与血——北满战役回忆录集》
《以一敌三——我经历的鹤立镇战斗》 曹宝泽
1945年2月14日,这一天是西方的情人节,在前一天,我们刚刚结束了在鹤岗的战斗。鹤岗的敌人和北满的大多数敌人一样完全丧失了战斗意志,当先锋的轻装甲团到达鹤岗外围的时候,城内的敌军便开始崩溃,只剩下少数日军还在坚持战斗,但在我们加入战斗后,他们很快被我们歼灭。战斗之顺利甚至让随行的轻装甲营只休息了一个中午便在13日下午继续向南攻击前进,而我们则要在鹤岗补充弹药与油料。
鹤岗是一座僻静的北满小城,伪清时期以林业和煤炭闻名满洲。这里离边境仅有不到一百公里,但和其他偏僻的北满城市一样这里的冬天也是极其寒冷的。我们连装备的是德国援助的五号战车,这种自重40吨的中型战车装备了一门88毫米L56战车炮,是当时东亚威力最大,穿甲性能最好的战车炮。这门炮不仅给了敌人极大的震慑,同时也给后勤带来了麻烦,多日的战斗已经让我们油料见底,从伊春到鹤岗的一路作战也耗尽了我们的弹药,在鹤岗甚至有的车组已经在用穿甲弹对付敌军的掩体了。等待补给的时候,连长宋高山给我们开了个短会,根据空中侦察,南方的鹤立镇很可能驻扎着一支日军战车部队,现在尚未判明这支部队的规模以及装备,情报称很有可能有美式战车。对此我们并不担心博彩问答,除非碰到美式潘兴战车或是长身管75炮谢尔曼战车博彩问答,否则日军目前主要获得的普通型谢尔曼坦克很难正面击穿五号坦克的装甲。
下午六时,弹药和燃料都已经加注完毕,我们和炊事兵吃过晚饭后开始向南行进。下午的进一步情报表明鹤立镇驻扎的日军装甲部队数量显然超过了我们的想象,所幸那里并没有步兵。我们行至俊德镇时已是晚上八时,鹤岗通往鹤立镇的道路被炸得坑坑洼洼,很难想象只装备轻战车和装甲车的轻装甲团是如何在路况如此之差的路面上行进的。到达俊德镇时我们碰上了几辆轻装甲团的装甲车,他们称轻装甲团刚刚拿下南面的永祥镇,但在战斗过程中他们碰上了日军的战车,损失惨重。而日军显然也是无心应战,他们仅仅抵抗了一两个小时就放弃了永祥镇,但这样的抵抗也让轻装甲团损失了十几辆战车和几辆装甲车。又过了两个小时,我们到达了永祥镇,连长命令我们停车,他必须搞清楚在鹤立镇的究竟时什么玩意。他先下车向轻装甲团团长询问了战斗过程,结果无论是民20甲型战车还是Puma装甲车都无法击穿这些坦克的正面装甲,而在对被击毁的民20甲进行进一步观察后,宋高山十分确定这批日军装备了潘兴战车,也就是说,这支部队很有可能是日军在海参崴训练的重装甲部队。
我们陷入了两年境地,我们可以将敌情上报总部,但在天亮之前这批日军很有可能撤回佳木斯,而这势必会给攻击佳木斯的部队造成极大的麻烦,但如果仅以我们一个连10辆战车去挑战数量未知的敌军重战车无疑是引火烧身。思考了一番后,连长和我们说出来他的计划。首先将十辆战车分为两队,一对由指导员王瑞雪指挥两个排的战车向西南渡过阿陵达河,在鹤立镇西侧高地上的仁祥村,一旦镇中有情况进可进城支援,退可观察情况。连长宋高山和我指挥一个排的战车由东南方向逼近鹤立镇,并从镇东南方向道路突入城内。我提议先通知总部,让他们准备在天亮时刻对驻扎鹤立镇的敌军装甲部队进行空中打击,指导员也同意了这一作战计划。在报告总部后,连长吹了集结哨,他站在一辆被击毁的民20前,对全连宣布了作战计划。最后,他慷慨激昂地说:“同志们,绝不能让这伙敌人跑回佳木斯。美国佬的战车也没什么好怕的,说不定他还怕咱们的德国货呢!”出发前,我让大家将国旗披在炮塔前方,一旦空军到来的时候我们仍然处于混战,国旗将能保证我们的安全。
十辆战车重新发动起来,奔向北满未知的夜里。
在我看来,这次行动显然是过于冒险了,在鹤岗时已经有几辆战车的变速箱即将达到寿命,而我们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进,我们没有时间,如果不能在2月21日前占领佳木斯,哈尔滨被围的守军就有可能从这里撤往外东北。我和宋高山共同指挥的这三辆战车已经是我们当中车况最好的三辆了。我们五辆战车分散开来,呈箭头队形前进,宋高山的战车处在箭头的最前面,他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敌军炮火,整个人钻出车外观察着周围。周围是无边的农田和荒原,这里是日本人的殖拓农场,可能因为这一层缘故,我们对于践踏农田毫无羞愧之心。
很快,我们开上了鹤立镇东南方向的公路,宋高山让我们排成一列,同时靠左行驶,宋高山排在队头,我排在队尾。我们打开了车上的红外夜视仪,这些红外夜视仪仅仅装备在连长和副连长的指挥型坦克上,尽管红外夜视仪最多只能维持两三个小时的运转,但在几百米的范围内我们拥有了对日军装甲部队的单项透明。无线电里传来了指导员的情报,城内约有二十余辆潘兴和谢尔曼战车停放在城中车站广场内,他们甚至没有发动,镇东边的大桥有两辆潘兴把守,河岸边也有大约五辆长身管谢尔曼在注视着河对岸。而在夜视仪中,宋高山也发现了两辆正在把守村口的长身管谢尔曼,他迅速将炮口对准了其中一辆谢尔曼。但令人惊异的是,那两辆谢尔曼对于我们的到来毫无反应,我甚至一度认为它是被击毁的。也许是因为夜深人静的缘故,我们到来在我们的眼里简直就像大象闯进了瓷器店,但周围毫无反应的敌人反而让我们无所适从。我随即命令倒数第二辆战车将炮塔调转向后,同时我也命令炮手将炮口调转向后。
当我们通过村口,那两辆谢尔曼终于反应过来,开始转动炮塔,我随即命令开火,两辆战车几乎同一时间击毁了谢尔曼,其中一辆的炮塔甚至飞上了天。巨大的爆炸声惊动了周围的敌人,他们迅速开始发动战车。这时在山坡上埋伏已久的指导员命令六辆五号战车同时朝广场上的潘兴开火,钨芯穿甲弹在一千米外准确地命中了目标并穿透了前装甲,几辆坦克还没来得及发动就被击毁。宋高山率两辆战车迅速向车站攻击前进,而我则指挥一辆坦克对付河岸的敌人。谢尔曼的机动性比潘兴好得多,所以最先对我们发难的是三辆长身管谢尔曼。他们艰难地倒出掩体,企图用最坚硬的正面装甲面对我们,其中一辆甚至直接将炮管对准了我们。炮手快速的捕捉到了目标,对着谢尔曼的影子就是一炮,在五六百米的距离上装甲完全失去了意义,先敌开火就意味着生存,那辆谢尔曼被命中发动机,很快火焰便从每一个舱口冒了出来。另一辆同行的五号战车也打中了一辆谢尔曼的侧面,最后一辆谢尔曼看形势不对立刻开下了河岸,我们继续向河岸追击。
这时候宋高山和王瑞雪则杀红了眼,大多数停在广场上的战车都处于刚刚发动的状态,潘兴战车不太适应北满的严寒,日本战车兵费力地摇动着曲轴手柄,拼尽全力发动战车。宋高山不停地开炮,在短短十几分钟内就打出快20发穿甲弹,只有少数的谢尔曼能还击,广场上的潘兴和谢尔曼被宋高山一一点名。随着广场上残骸的逐渐增多,发动起来的潘兴也开始运用这些残骸作为掩体向宋高山开炮,潘兴的90毫米战车炮对于我们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一辆与宋高山同行的五号便被命中了发动机,在大火把战车变成钢铁棺材前,那几个幸运儿还是跑了出来。
敌人渐渐意识到我们的人数有限,他们开始恢复了斗志。凌晨4点23分,宋高山命令向北撤退,我们施放烟雾,开足马力迅速冲过大桥脱离了战场。
这时候我们仿佛还沉溺在刚刚的杀戮中,无论是宋高山还是我都无暇去统计到底击毁了多少辆战车,直到第二天我们占领鹤立镇时我们才发现昨夜我们几乎消灭了一个装甲团,半个多小时的战斗中我们共击毁了十八辆谢尔曼,十四辆潘兴。毫无疑问,这次行动对于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一次赌博,但庆幸的是,我们赌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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